西方的世俗化与女权运动

正定教区贾主教说:“我不怕GCD,因为迫害只能使教会更团结,但我怕世俗化,因为它真的能毁掉教会。”

东欧变天以前,教堂里的人是满的,变天以后,弥撒时教堂里面空荡荡的。当年的报道说,圣若望保禄二世最害怕的就是东欧受西欧世俗化的影响。

所谓世俗化,就是追求物质和肉欲的享乐。魔鬼煽动发起启蒙运动,把天主从人心中抹去的企图显然失败了。教会仍然屹立不动,随之而来的是两次世界大战,使人清醒了不少。于是魔鬼变换手法,让人沉溺于肉身的享乐。

世俗化不是以著书立传的方式向人传授享乐之道,而是通过广告、电影、明星等东西让人羡慕名牌、追求时尚、“享受生活”(没有精神享受)。

李神父(现澳门主教)在给我们讲神贫时,举了个买电脑的例子。如果你买个高端电脑,想满足你所要求的性能,这没有问题,但是,如果你买高端电脑是想追求时尚,摆阔,炫耀,这就不是神贫了。

除了物质享受,魔鬼还煽动人们纵欲,女权运动是主要推手之一。女权运动打着争取男女平等的幌子,实则是摧残妇女,剥夺妇女的权利。

男、女之间有着天生的差异。男人强壮,女人柔弱但细心,所以教会要求男人拥有骑士风度,保护女人、谦让女人、尊重女人。电影《冰海沉船》里让妇女儿童上救生艇,男人留在船上与船同归于尽那一幕,并不是一幅感人的场面,而是男人本来就该这么做。记得唐山地震时,我父亲让我母亲和我先跑出房子。后来我气愤的问他,为什么他不跑?他告诉我:“保护妇女和儿童是每个男人的责任,希望你以后也这么做。”这句话让我一生牢记(所以我在菲律宾活得很像个男人,我可以给女人让座,替女人开门,为女人打伞…这要在受女权运动影响的中国,很可能被认为你是想吃豆腐。菲律宾的女人很温柔,很有女人味,因为男人处处保护着她们,但菲律宾并不缺少女总统、女议员、女企业家。对妇女的尊重,菲律宾在亚洲排名第一。这里没有女权运动,有的是天主教会的训导)。

女权运动要求女人和男人一样强壮,于是有了文革时期的女汉子;女权主义者拒绝男人的保护,她们认为,为女人开门、给女人让座是女人的耻辱,于是有了上车男女争抢,女人为了保护自己,不得不变得强悍,中国女人骂起人来举世无双。

不过以上还不是女权主义者最感兴趣的部分。

男人天生是主动的,而女人天生羞怯。这符合女人的生理需求。女人在性生活的时候会分泌出一种激素,这种激素会使女人寻求安全感,因为女人要怀孕生子。女人只有在夫妻生活时才会感到安全。

而女权运动则要求女人主动进攻,无视女人的生育功能和生育需求,鼓励女人出轨,积极主张女人避孕,避孕失败还可以堕胎。这就是所谓的性解放。

在男女之间你追我赶玩腻后,出现了同性恋,现在看来同性恋也不新鲜了,目前的时尚是变性,换个花样玩。

同性恋者辩称,他们的性取向是天生的,或者是某种生理缺陷造成的。基督徒不应该相信这种鬼话。无论新约还是旧约,都谴责同性恋。天主甚至还因同性恋肆虐,毁灭了索多玛。显然,同性恋是一种罪恶,而不是天生的或生理缺陷造成的。

人们在尽情享受肉身的同时,必然会产生精神空虚,不过没关系,有毒品可以用,可以借毒浇愁。

西方的自由化

自由一词翻译成英文就是freedom,教会常用这个词表达自由,但世俗主义者不用这个词,他们用liberty来表达自由。liberty有解放的意思,就是从道德枷锁中解放出来而获得的自由,所以,liberty想保障什么样的自由,就可想而知了。赞成这种自由的人,被称为liberal。我不知怎么翻译这个词才好,权且叫它自由者吧。

自由者们有句行话,就是:“我不同意你的说法,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 这句话听起来很有感染力,尤其在文革时期。但是,如果这个“你”宣扬仇恨呢?传播罪恶呢?歪曲事实呢?难道我们非得为虎作伥?这是个良心问题。

可悲的是,西方绝大部分人接受了这个为所欲为的权利。原美国总统候选人克里,一个天主教徒,他竟然说:“我不赞同堕胎,但我不得不支持这个权利。”爱尔兰,一个天主教国家,全民公投决定是否允许同性恋结婚,公投结果竟然是同意同性恋结婚。这个国家上至总统,下至百姓,普遍反对同性恋,但却认为同性恋者有这个权利。

这也是西方所谓的政治正确。所以,当特朗普大谈基督宗教价值观,反对外来文化入侵的时候,共和党人不敢跟他玩了。

奇怪的是,自由者们往往通过牺牲大多数人的权利,来保障少数人的权利。在加拿大,人们已不敢在公共场合批评同性恋,一位主教因为在公开场合反对同性恋,结果被告上法庭;美国的几所大学,因为学生中有几个穆斯林,居然全校只提供清真食品;因为有几个变性人,奥巴马想通过男女厕所合并的议案;今天刚在脸谱上看到,加州的一所天主教学校,把耶稣像、圣母像搬了出去,因为怕冒犯不信教的学生;奥巴马执政时的白宫,圣诞节不敢发圣诞贺卡,只有新年问候…

自由者们给人的“自由”,其实也有选择性的。法国禁止在公立学校佩戴宗教饰物,当然包括十字架;多年前,我被邀请在一份请愿函上签名,反对加州的一个法案。根据该法案,加州负责关爱堕胎妇女的天主教慈善机构,要向妇女提供避孕工具。加州满大街都在卖避孕工具,有必要强迫天主教慈善机构供应避孕工具吗?成心恶心你。特朗普支持者的口号是:让美国回到天主手中,使美国重获宗教自由。

自由者想做的,就是去基督化,和马列主义做的是同一件事。

西方的世俗政权

西方建立世俗政权的初衷,就是推翻王权,反对天主教会,所以在接下来发生的,其它新教国家的世俗政权建立中,都伴随着对天主教会财产的掠夺,只有美国是个例外。当然,天主教国家后来也采用了三权分立,但这些世俗政权还是尊重天主教会的(南美有掠夺教产的世俗政权)。

世俗政权的政治思想核心,就是保障公民平等的选举权、自由和人权。

民选能保障大多数人的利益,但是,这个利益不一定取悦天主。试想,如果索多玛进行普选,其结果还是保障同性恋的利益,一样会使天主震怒。同样道理,当毛拜们占有相当的比例;当薄先生杀富济贫,重庆人民拍手称快;当利益集团还有相当人数;当贫富差距逐渐拉大,人们普遍仇富的时候,选举结果可能是再次实行无产阶级专政。

当一个社会不能彼此尊重,不能包容不同意见,彼此攻击谩骂,水火不容的时候,少数人无法尊重大多数人的意愿,这个时候可能就会导致武力解决问题了。

有专家指出,当中国基督徒人数超过30%,这个时候的结果才有可能是理想的。

孙中山、蒋介石都是基督徒,他们的三民主义是赞成中国传统文化,在基督宗教框架下的民主。蒋公在日记中写道,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知识分子要跟着共产党走?我想,这是因为他们看到、听到了法国大革命,他们需要一场彻底的革命,而不要道德枷锁。我看了大墙内外那些人士的文章,他们大骂孔子,大谈自由,而且对邪淫有好感。与五四运动的进步青年差不多。

我不懂神学,不知这样的分析是否正确:我认为,灵魂是趋向天主的,而教会所说的自由,就是给灵魂以自由,让他(她)奔向天主。肉身是趋向堕落的,当肉身沉溺于肉欲、世俗享乐的时候,灵魂便失去了奔向天主的自由。灵魂失去自由,会使人精神空虚,绝望。西方忧郁症、自杀的增多,是否与灵魂被窒息有关?德国曾做过一项社会调查,发现基督宗教信仰越虔诚的人,患忧郁症的概率就越小。

然而不幸的是,世俗政权所要保障的自由,正是肉身的自由!有天主教学者抨击世俗政权,说他们用民主取代天主。

教会也讲人权,那是指人的基本权利。根据圣经我们知道,以民一开始是没有政府的,他们由民长(宗教领袖)带领,后来以民要求有个国王,建立一个政府,天主同意了。基本人权就是:在政府建立以前人拥有的权利,政府设立以后,不可剥夺这些权利。比如生育权、拥有私有财产的权利等。

世俗政权对人权所作定义,远远超出这个范围。他们甚至保障有违道德、伤风败俗的权利。他们无视对家庭、社会的影响,充分让人实现自我,哪怕这种自我实现是极其自私的、危害社会的。

评电影《金罗盘》

菲利浦·普尔曼和儿童诱惑

彼得·维尔

英国作家彼得·希钦斯称菲利浦·普尔曼是“英国最危险的作家”。

普尔曼写儿童文学,在作品里,他藐视天主、诽谤教会。“他是反刘易斯的,” 希钦斯在提及C.S.刘易斯的古典系列小说《纳尼亚传奇》时说。他补充道,如果无神论者祈祷的话,普尔曼本应是不断祈祷的无神论者之一。另外,不像大多数无神论者那样用枯燥的学术论文攻击天主——那些论文公众是不会去读的,普尔曼利用儿童文学来煽动孩子们反叛天主。

普尔曼最流行的作品是他的《黑质三部曲》。第一部叫《黄金罗盘》(早先叫《北极光》),第二部叫《魔法神刀》,第三部叫《琥珀望远镜》。普尔曼大量借用C.S.刘易斯所刻画的形象。他的第一部书已改编成电影并使妮可·基德曼成为影星。这部书以一个十二岁女孩隐藏在一个衣柜内校服的后边开始,在那里,她发现一个全新的宇宙,在她接下来的探险中,她将遇到会说话的动物、女巫和天主。

与刘易斯作品的平行到此结束。在普尔曼的宇宙里,善与恶是颠倒的。天主是压迫者。普尔曼把他描绘成一个出自尘土的天使,他向跟随他的天使们撒了关于创造的谎。他的谎言是:他声称是他们的创作者。他没有被揭穿直到另一个天使质疑这个谎言。

普尔曼的作品对基督徒来说是一种冒犯。他的目的就是亵渎刘易斯的《地狱来鸿》。所有基督徒都相信天主不是被造的,他是造物主。基督徒们认为,这部被吹捧为世界畅销儿童文学的书籍,里面充满了魔鬼的谎言。

但是魔鬼是狡猾的。就在基督徒们争论《哈利·波特》作者JK罗琳通过魔法故事讲述以善制恶是否恰当的时候,普尔曼的作品插了进来。家长们会发现,到处都有普尔曼的反基督宗教故事:在孩子们的书架上、在教室、在儿童阅览室、甚至是在圣诞节,他们也会在电视和电影院看到。

毫无疑问,天主教会成了普尔曼攻击天主的载体:正是由于天主教会的协助,天主才得以对普尔曼的宇宙进行极权控制。小孩子受教会的迫害。在普尔曼的宇宙里,女巫们施展诡计,用尽伎俩,设法把孩子们从教会中营救出来,他们有一个试验是把小孩子从街上绑架走,运送到北极,绑在一台机器上,这台机器使他们与灵魂分离。普尔曼称此为善,是无价的壮举。

所以说,普尔曼的书直接攻击天主和基督宗教信仰。普尔曼颠倒刘易斯小说中的形象,他在1998年《护卫者》杂志上发表一篇文章说刘易斯:“他一点也不喜欢女人或者性,至少在他写《纳尼亚传奇》时是这样。他害怕长大的念头。苏珊确实想长大,她本可以是整部小说中最有趣的人物,如果这样去写的话。结果苏珊成了故事中的灰姑娘,在那里,丑女们赢了。”

普尔曼偷偷地把他的黑暗念头灌输给没有判断力的孩子们。除了攻击天主和天主教会,普尔曼还把他的笔转向反对自然律。在他的书中有一种攻击性取向的精灵。在普尔曼的宇宙里每个人都有一个精灵。它连接人的良心和灵魂,它以动物的形象出现,它有固定的性别。

普尔曼认为我们这个世界的人有一个内在的精灵。我们看不见自己的精灵,尽管我们的性别可能与它的相反。在普尔曼的平行世界里每个人都有一个外在的精灵。精灵的性别几乎总是与主人的性别相反。

格鲁曼博士,我们这个世界的退休军人探险家,在一次北极探险迷路后,发现自己陷入了普尔曼的世界。在那里,他发现了自己的精灵。“在这里,人们无法想象精灵会是脑海中的沉默者或者根本感觉不到,”格鲁曼说,“在知道我的部分本性是女性、鸟的形状而且还很美丽的时候,你能想象我有多惊讶吗?”

基督徒们相信圣经所教导的,天主是我们的创造者。所有被造物都有自然秩序,天主给每个男人和女人一个人的灵魂,而不是动物的灵魂。而且《创世纪》第一章第二十七节讲得很清楚:“天主于是照自己的肖像造了人,就是照天主的肖像造了人:造了一男一女。”

所以说,天主把我们造成男性和女性。祂造我们是有目的的,祂要男人和女人生活在一起并成为一体(为了更好地光荣祂而被召叫过独身生活者除外),然后在世上繁衍。这个信息被堕胎、同性“婚姻”、避孕鼓吹者所否认。为了否认人所固有的男性或女性,普尔曼散布同样的死亡文化。

考虑到普尔曼的写作计划和危险性,或许我们不应集中精力去反对《哈利.波特》,菲利浦.普尔曼才是真正的敌人。他正在通过儿童文学毒害年轻人。

鸣谢

彼得.维尔。《菲利浦·普尔曼和儿童诱惑》,2007年11月发表于Interim报。Interim报是加拿大维护生命、维护家庭的报刊。

转载已获作者彼得.维尔许可。

作者介绍

彼得.维尔是教会法典律师、天主教记者。他与他的妻子桑娅住在加拿大Sault Ste. Marie,他们有三个孩子。他现在是几个教区法庭的顾问、天主教广播大学教会法教授、《徘徊者》专栏作家、Interim 报(加拿大最大的维护生命月刊)高级记者。他的作品也经常出现在《磐石》杂志和《华盛顿时报》上。他与别人合写了《无神论的吹鼓手》、《天主教法典150问》、《“天主教法典问答”续》和《比教宗还天主教:论极端传统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