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业团问答

主业会在成立之初就有人提出疑议。主业会是1928年由圣施礼华创办的。当时还不能称其为会,只是一个26岁的年轻神父(圣施礼华)指导几个青年人度一种全新的灵修生活。主业会的主要精神是:任何诚实和有用的工作,都可以变成一种神圣的事业,为了侍奉天主,没有一个行业是属于次等的。成圣的意思就是:圣化本身的工作,籍着工作圣化自己;籍着工作去圣化他人,这样,他们便能在日常生活中接触天主。在圣施礼华看来,耶稣三十年的世俗生活和木匠生涯绝对不是毫无意义的。它向世人展示世俗工作的意义,正如《创世纪》所载,天主要和人一起分享祂的工作:“上主天主将人安置在伊甸的乐园内,叫他耕种,看守乐园。”[创2:15]

然而许多世纪以来,一般人普遍认为,要过一个以天主为中心的生活,必需要一些保障和动机,来确保与世俗的一段距离:隐修院、贞节、神贫和服从的圣愿,独特的修服,祈祷、补偿和静默的规诫,对礼仪和圣事的投入等等。因此对于一个年轻神父提出的、通过世俗工作成圣,一些人对此有疑义也是自然的。其实天主教会是个十分包容的教会,它有无数善会,每个善会的宗旨和指导思想都有各自的独特性,它使天主教会更加色彩斑斓。不能说哪个善会对,哪个善会错,它们都符合教会的传统教义,只是着重点不同罢了。

主业会是个固守教会传统的善会,这个传统本身要求天主教徒忠于教会。在圣施礼华的著作里,有不少是关于热爱教会的,但没有任何忠于教会的附加成分,只是要求会员尽天主教徒应尽的本分,所以把主业会描绘成天主教会的“秘密警察”是毫无道理的。在另一方面,又有人说主业会不忠于教会,而是忠于教宗,是教宗的“党卫军”。 忠于教宗、服从教宗是教会法典要求的,也是天主教信仰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圣施礼华从未著书教人如何忠于教宗,尽管他本人从不掩饰自己对教宗的忠诚。主业会对教宗的忠诚也没超过法典要求的部分,说它是教宗的“党卫军”更是无稽之谈。

主业会强调教会的传统,有人反对也不足为奇,对那些主张脱离教廷、女性司铎、司铎结婚、解放神学的人来说,主业会无疑是在唱对台戏。

还有人说主业会秘密吸收成员,甚至质问主业会为何不公布成员名单?这显得很滑稽,首先天主教哪个善会在招收会员时登报做秀了?其次主业会有必要公布成员名单吗?难道就是为了满足一些人的好奇心?

一些人不喜欢主业会,这没什么可惊讶的。对于个别没有信仰的人来说,一方面他们希望天主教会能够提供更多的慈善,另一方面他们希望天主教徒和他们一样没有信仰。对他们来说,一个好天主教徒应该是助人为乐但又屡屡犯戒。这就像有人听说和尚偷着吃肉而发出会心微笑一样。但是,也有很多人是非常支持主业会的。他们想成为主业会协助人,这些人不但有天主教徒,还有新教徒、其他宗教人士、甚至没有任何信仰的人。他们被主业会成员的热情、真诚和爱心所吸引,他们慷慨解囊支持主业会的事业,同时也愿意接受主业会的灵修指导。居然会有非宗教人士愿意成为天主教主业会的协助人,这又是个新鲜事物。当年圣施礼华看到有那么多人愿意支持主业会,不得不请教宗恩准,允许主业会接纳非天主教徒为协助人。

诚然,主业会也确有让人感到“神秘”的地方。首先,主业会是会(Order),而且是天主教唯一的只吸纳平信徒的会。它的运作模式、指导思想、灵修方式都是前所未有的,单凭这一点就足以使人产生好奇心。

其次,它的成员在各个世俗岗位上工作,而同时又接受非常宗教的灵修指导。我们知道,灵修是很私人的事情,所以人们通常都不愿意对外讲,就像人们不愿意说自己都办了哪些告解、自己与心理谈了哪些病情一样。作为天主教徒,按理说应该表明自己的信仰,为耶稣作见证。但主业会不坚持会员非得表明自己是主业会成员。这主要是从隐私保护的角度来考虑的。需要注意的是,主业会从不要求会员为自己的身份保密。事实上,主业会的《新闻摘要》杂志上几乎登满了会员的照片和见证。

再者,主业会的传教模式与当地教会有所不同。主业会的传教方法是非常低调的。它不办慕道班,不搞集会,而是在亲友、同事之间传教。圣施礼华认为只有你成为好员工、好同事、好朋友的时候,人们才能从你身上看见耶稣,你说的话才值得信赖;与朋友交心比在大庭广众之下的演讲更有效果。因此,主业会的传教鲜为人知,但成员却在不断增加。这可能也算它的“神秘”之处吧。

最后,人们往往把主业会成员和主业会混为一谈。有人说某某学校、某某机构是主业会的,其实这些都是主业会成员自己出钱办的。主业会仅向会员提供灵修指导。当然,这些学校可能会邀请主业会神父来常驻,但学校的资产都不是主业会的。正如一位美国神父所说:“主业会几乎没有任何经济实体,那些(实体)都是会员们自己办的。他们经常会干一番意想不到的事业。”这位神父不是主业会成员,但他为教会有主业会而感到高兴。

如果把度虔诚信仰生活的人都视为怪人,那么他们的做很多事都可以被视为令人费解的秘密。

圣施礼华《道路》简介

圣施礼华所著的《道路》可谓是主业会培养精英的法宝。当圣施礼华神父撰写这本书的时候,曾花了无数的时间为马德里大学生及工人指导灵修。他特地为这些大学生写了《道路》一书。圣施礼华既是神父,也是法学博士、大学教授。他对大学生的理想与抱负有着深刻的了解。圣施礼华教自己的学生默想,不给他们讲一篇大道理,只给他们一个主要观念。学生们按照这个观念为了个人的神益而去存想。这种个人的反省能引领他们与又是父又是朋友的天主谈心。他的学生们体验到这个方法很有实效;因此才要求老师把默想的主要观念收集起来,编辑成册。

本书的吸引力之一是它直接、交谈式的文体,亲切而深具人性的格式。正如一位书评家在罗马观察报所说:“施礼华蒙席写出了一本异常的杰作。他把自己内心的感受写成短句,这些短句直攻人心。《道路》是用一段段的,却又完整的句子所组成。”根据1991年的统计,《道路》已发行了三百九十多万册,翻译成四十一种语言,这本1934年出版的灵修著作在短短六十年间会有这么大的发行量,足见它的受欢迎程度。

《道路》已使无数人受益。下面是主业会东南亚区资讯社期刊《新闻摘要》2006年第二期里关于《道路》的见证:

《道路》正在等着我

一天我感到有些沮丧,决定外出振作一下自己。我到一家书店去找一本关于我国刚度过的危机的书。我找不到那本书。反而,《道路》却在那里“等着我”。我经常感到好奇,渴望获知关于圣施礼华的信息。我有一张他的祈祷卡,虽然我忘记了是谁给我的。我实际上不能解释当我开始阅读《道路》时对我的意义有多重大。它带领我更明确地重新发现天主。我一直是一个天主教徒,但直到现在我还未发挥我信仰的力量,那其实是强而有力的武器,它给人支持和力量,它使我们的所有行动都有价值,它是我们认识天主给予我们的每一事物及每一天的途径。我现在40岁,有两个女儿及一个极好的丈夫。我热爱耶稣并感觉到离祂很近。(施方济根据英语原文稍加修改,以使译文符合大陆汉语的表达方式)

再一次多谢你。

J.,乌拉圭

2006年3月11日

当然,《道路》不是一本休闲小说,不能一扫而过。读过每一句话,都要有充分的时间默想。古人说人生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要想造就一番大事业,必须要下功夫。你有很好的智商,说明你已有了30%的成功把握,现在是为剩下的70%奋斗的时候了。只要去掉浮躁情绪,静下心来,认真阅读、默想《道路》,必会有极大的收获。

做灵修不是学习如何与人相处的“计策”,而是学如何改变自己,从点点滴滴提高自己的修养与品格。只有通过努力,甚至是痛苦的努力才能百战百胜。

主业团简介

我们知道,天主教会的堂区是世俗的,而会(order)则是默观的,比如本笃会、耶稣会等都是默观的,会员们过着祈祷的默观生活。一般来讲,但凡称作会的,会员都是由神职人员组成的(尽管方济会有平信徒可以参加的第三会,但它不具备主业会“自治社团”的特征)。但是,主业会却是天主教会中唯一只吸纳平信徒的会,为有别于由神职人员组成的修会,主业会的会英文叫institution,这个词也可译作“社团”。 现在主业会的正式官方称谓为“主业社团”。

既然是会,主业会必然有会的特点,比如会员们都要过默观生活。按主业会会规要求,会员们每天都要望弥撒,早、晚要分别祈祷半小时,每天要念玫瑰经,有的会员中午还念三钟经。但从另一方面讲,主业会会员都是平信徒,他们都有自己的世俗工作、有的还有家室。他们要在社会上谋生,要与家人在一起,这与在修道院里过默观生活的其他会的会员有很大不同。

主业会有男会和女会。每周聚会或避静时男会和女会是分开的。即使夫妻都是会员,在聚会时他们都要回到各自的男会和女会去。有人不赞同这种做法,认为几对夫妻在一起分享效果会更好。但是主业会是会,男会和女会的区别与本笃会和德兰修女会的区别一样。如果我们能理解修士和修女是分开避静的,那么也不难理解主业会的男会员与女会员为什么分开活动。当然,几对夫妻如果愿意,他们完全可以利用额外时间在一起分享,但这是他们的自由活动,而非主业会安排的活动。

加入主业会无需发愿,这有别于为神职人员设立的会。主业会与会员采用的是契约制,你愿意接受主业会的灵修指导,你就可以加入主业会,哪天你不想再接受它的灵修指导了,就可以解除契约,退出主业会。这与社会上传闻一旦加入主业会就很难退出有很大出入。

主业会有独身会员,但他们仍是平信徒,仍需要有份世俗的工作。为了便于这些独身会员更好地过默观生活,主业会为他们建立了一些中心。独身会员们便住在这些中心里,中心里有小堂,他们每天早上在那里望弥撒,弥撒后祈祷半小时,然后去上班。这些中心也是其他会员活动、聚会的地方。《达芬奇密码》里称主业会里有修士,这纯粹是因为作者不了解主业会。

和其他会一样,主业会会员也是有神师的。主业会神父便是会员们的神师。神父与独身会员们住在一起,但神父属于主业会里的圣十字架司铎会。

也和其他国际性会一样,主业会的总部在罗马,归属于教廷的主教部,主业会现任总监是主业会创办人圣施礼华的第二任继承人蔡浩伟(Javier Echevarria)主教。主业会在很多国家都有监督,指导该地区的主业会。人们对主业会最大的误解之一是以为主业会是个组织。其实主业会只是个向人们提供灵修指导的会,而且是个非常松散的会。主业会成员归属于当地教区,也就是说主业会成员和其他教友一样要在当地堂区受洗、坚振、婚配、葬礼等。由于他们要接受主业会的灵修指导,在有主业会神父的地方,通常要望主业会神父的弥撒、找主业会神父办告解,仅此而已。

主业会在教会的法律框架下属于“自治社团”(Praelatura Personalis),但这里的“自治”没有自治区、自治县这种“自治”的概念。拉丁文Praelatura Personalis直译过来就是:“个人灵修的地方”。这个称呼源自梵二“司铎职务与生活法令”第10条,这一条是教宗保禄六世于1965年12月10日宣布的。在该法令中Praelatura Personalis被译为“专为某种人的特区”。但无论如何翻译,它都是指“为某一特定人群提供个人灵修的地方”。这里的“自治”强调的是“每人管好自己”,而非自治权。主业会的自治空间与其它会没什么区别,只是要松散得多。

主业会的灵修宗旨是让每个人在日常工作和生活中找到天主,度早期基督徒的虔诚生活。主业会认为平信徒在自己的世俗岗位上也能成为圣人,它的灵修指导中心就是打造圣人,使人成为世俗岗位上的精英。

主业会确有苦修。但是苦修不是主业会发明的,苦修在早期基督教会(这里指天主教会,当时还没有东正教和新教)就存在,比如苦鞭、苦带、苦衣、禁食或少食等。主业会的苦修难度决没有超过这些,并且主业会的苦修是在神师的指导下严格进行的,个人不得擅自增加苦修。苦修不是必须的,一般要会员自己提出苦修要求,由神师定夺。如会员发现自己选择的某种苦修受不了,完全可以换一种苦修方式。比如有个会员曾穿过苦衣,但后来发现难以忍受,所以他最后选择体育运动作为苦修。总之,任何有益于改变自身恶习(比如抽烟)、懒惰(比如不爱运动)的方法都可以作为苦修。那些把人打得鲜血淋淋的苦修只有《达芬奇密码》里有。天主教会是不允许伤害自己身体的,这是简单的常识。

一个主业团协助人的自述

主业会是天主教会中最受争议的一个会。《达芬奇密码》中的主要攻击对象之一便是主业会。有的文章把主业会描绘成天主教会的“秘密警察”、教宗的“党卫军”等等。甚至在天主教会内部,一些人对主业会也有微词。其实早在会祖圣施礼华创办主业会之时,教会内便有人对它提出异议。对主业会的指控还有:主业会非常富有、主业会成员用苦鞭鞭打自己、主业会秘密吸收成员、主业会专门挑选社会精英入会等等。

我第一次接触到主业会这个概念是在十几年前的《参考消息》上,文章说主业会正在控制欧洲的精英阶层,很多国家的高层官员都是主业会成员。文章把主业会描绘成神秘而又令人担忧的组织。主业会成员的身份密不外漏,有时甚至两个成员在一起都不知对方也是主业会成员。

我当时感到很困惑,天主教怎么会有这样一个秘密组织?更无法相信天主教会有危害社会的机构。后来我向一个国外的教会团体打听主业会的事,但令人遗憾的是,他们对此也知之甚少,只告诉我主业会是会(Order),不是团体(Community),也不是组织(Organization),它的拉丁名称叫Opus Dei。

后来有了互联网,我在搜索引擎里键入Opus Dei,居然搜到了主业会的官方网站和有关主业会的其它信息。在这些搜索结果中,既有对主业会的正面评价、也有负面批评,但更多的是人们对主业会所怀的神秘感。

现在,我已成了主业会的协助人,与主业会成员朝夕相处、一起祈祷、避静、望弥撒。我时常想,如果天主教会中有任何让人感到神秘的会的话,大概只有主业会了。我很乐意把这个“秘密”揭示给大家。

《夏顿曼斯》与《哈利波特》

译文:

泰乐把迷信、诡计、魔法、传说、善的与恶的统统揉进他的首部小说《夏顿曼斯》中。泰勒的目的是创作出一部刺激的故事,混入所有幻想成分,但同时也在善与恶中划出一道清楚的界限。他认为《哈利波特》中缺少这种界限。

泰勒相信他能以强烈的基督教道德观为基础,刻画出充满悬念的、动人的情节。显然,他的读者认为他已成功了。很多人都认为《夏顿曼斯》写得比《哈利波特》好。

甚至大众媒介也承认哈利波特与《夏顿曼斯》的主人公托马斯的鲜明对比。例如,新闻周刊写道:“它涉及到了《哈利波特》所没有涉及的地方,它进入了精神领域,即天主是一切善的力量。

泰勒是圣公会的牧师,他说:“作为一名忠诚的基督徒,我向沉溺于神秘事件的人传教20年,那些把年轻人引入迷信的书,给我震动很大。”

泰勒不但是位牧师,而且还在法律界与音乐界工作,他的人生经历丰富多彩。他用卖掉自己摩托车的钱来出版《夏顿曼斯》。他做梦都没想到这部小说会获得这么大的成功。公众的喝彩很快使这部小说不得不一版再版,它已成为2004年英国最畅销的书。

《夏顿曼斯》描绘的是古代善与恶的斗争。笛马若是1700年代的英国牧师,他是所有读者都愿意痛恨的反面人物。在向教民宣扬牺牲、节制的同时,笛马若却在行巫术和诡计。他的目的是控制宇宙。他认为自己有能力达到目的,如果他能把“克鲁凡”(一件他偷来的神秘宗教的遗物)归为己有的话。 

笛马若的狡诈性格在他对待比德尔(一个胆小、矮小的人,也是这个任性牧师的仆人)时很快显露出来。例如,泰勒写道:“笛马若抓住比德尔的衣领,把他提起来,一路朝大海拖去。比德尔无法拒绝,他为这位乡村牧师当仆人已20年了……人家说比德尔幸运,因为他矮小、一条腿还萎缩了,对任何人都没有用。笛马若是个粗鲁的主人:说话粗鲁,手更粗鲁。

小说的主人公是13岁的托马斯和他的朋友凯特。拉法,一个神秘的非洲人是他们的同盟。在笛马若的教民中,托马斯比任何人都聪明。那位牧师是个骗子,而托马斯会凭借自己的力量,想方设法揭穿他的伪善。拉法给他们带来了有关“克鲁凡”的起源、价值等知识。这件遗物属于他的人民,他知道如果它落入坏人手里将会带来致命的灾难。他们运用机智战胜了笛马若。他们三人的冒险行动反映出经常在年轻人中发现的理想主义和善恶分明。

《夏顿曼斯》在美国由克里斯默书屋出版,现在依然畅销。它属于青少年读物,但它的动人情节值得各年龄段的人来看。

如何处置圣物

桑德斯神父著

译文:

作为天主教徒,我们习惯于“圣”宗教用品。一旦主教或神父祝圣了一个物品,那么它就被永久地圣化了,它只能用于神圣的目的。

这种祝圣的正规称谓为“奉献礼”。例如,当一位主教奉献(古代称作祭献)了一个祭台,那么这个祭台只能用作神圣的目的,尤其用它来奉献弥撒。或者当一个圣体杯被祝圣了,那么它就变成了一个神圣的容器,只能用于神圣的目的。一旦一个宗教物品被祝圣,并用于神圣的朝拜或崇敬,我们必须充满敬意地对待它,而不能以不合礼仪或亵渎的方式使用它。(参考《天主教法典》第1171款)

但是,在使用过程中,圣过的宗教物品会磨损或破裂。处理这些物品的基本规则是将它们烧掉或埋起来。在十九世纪初,礼仪部和教会法庭 (现在分别称为礼仪及圣事部和教义部)均就这项事宜发布了命令。这里是一些例子:圣体杯如果不能用了,不能被卖掉,必须将其用作其它神圣的目的或熔化掉;祭衣、祭台布和亚麻布必须被销毁;受污染或多余的圣水必须倒入地里。圣枝要烧掉,其灰烬可以在圣灰礼仪上分发或倒在地里;损坏的玫瑰经念珠或宗教雕像通常应埋起来。总之,其基本概念就是奉献给天主的东西应该归还天主。绝对不能把奉献给天主的东西一扔了之。

同理,对圣体的处理也是如此。在教堂的每个圣器室都有一个水池,这个水池不与下水道相通,而是直接通到地里。如果因某种原因神父不得不处理圣体,他会用水把圣体冲入水池。例如,有一次我在疗养院送圣体,一位老年病人想领圣体,但由于某种原因不能下咽,她把圣体吐在了亚麻布上。当我回到教堂的时候,我在水池里洗亚麻布,然后用水把圣体冲掉。

生活在东西随便丢弃的社会里,我们千万不要忘记那些圣过的宗教用品是奉献给天主的,是用作神圣目的的。每当我去一家古玩店,看见圣体杯、圣髑匣(有时里面仍然有遗物)、祭台布和其它曾经用作举行弥撒的圣物在那里出售的时候,都让我心碎。我不由地感到吃惊,“谁会想得出用这种方式处理圣物?”他们应设法在教堂里为这些物品找个新的安置之所,或者妥当地处理这些物品。请切记永远珍惜家里的圣物,虔诚地恭敬它们。如果不得不处理它们,请采用妥当的方式。

保徒库拉大赦

戴安娜·塞勒卡里著

译文:

关于我们要叙述的那次大赦,首先要回到准许大赦后60年左右的1277年10月31日。关于圣方济各的那次神视以及教宗怎样批准了那次大赦,有很多不同版本的叙述,每位作者对圣方济各神视的叙述似乎都不尽相同,但尽管这些叙述在细节上有所不同,它们讲述的实质内容是相同的。本文所陈述的内容源自若根森所著的《圣方济各生平》。

一天,当方济各跪圣母像前祈祷时,他似乎看到世界各地的男女都聚集在翁布里亚森林里这座昏暗的小堂内。他当时正在为宽恕人类的罪恶祈祷,突然昏暗的小堂内好像被上百万根蜡烛照亮了,耶酥和圣母显现了,周围簇拥着光彩夺目的天使,他的内心听到像音乐那样美妙的声音:“你希望我怎么帮助可怜的罪人?”方济各几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他的话突然结结巴巴地脱口而出了。他请求主对所有进保徒库拉堂并办了妥当告解的人给予彻底宽恕。耶酥看来同意了,祂微笑着转向祂的母亲,而她则向圣方济各点头微笑。

性急、宽容是这位圣人的特点,他出发去觐见教宗,恳请他放这个简直是非分之想的大赦。当时的圣父何诺利乌三世对要求这样一个宽宏的大赦着实吃惊不小,在那个时代(1216年夏天),教会几乎不放全大赦。全大赦只给那些举着十字架和剑,前去保卫圣地的十字军战士。到了后来,这种难得的大赦才给予那些呆在家里但向十字军提供人力及补给的人。

然而方济各没有被拒绝,主已亲自答应了他,而教廷一定会变得宽容!教宗终于让步了,并把这件事交给目瞪口呆的枢机们去处理,让他们有条件地放这个新大赦。放大赦的时间定为从8月1日晚课到8月2日日落。据说方济各选择这个日子的原因,是因为8月1日是圣伯多禄出狱的庆日。方济各觉得罪人也应该在这个伟大的庆日从罪恶的囚禁中解放出来。另外,这个日子也是奉献保徒库拉堂周年纪念日。

当方济各获得这个空前的大赦,准备离开圣父时,据说教宗问他是否想要某种文件,以证明他的要求已经正式批准了。方济各无忧无虑的性格又体现在这位圣人身上:“我要您的话就够了,圣母就是这个文件,基督就是公证人,而众天使就是我们的见证人!”

当第一个伟大的8月1日到来时,七位主教聚集在保徒库拉小堂,并将其命名为“天使之后保徒库拉堂”。圣方济各欣喜若狂,向小堂内挤得透不过气来的人群高喊:“我要让你们都升天堂!”

但是,这个大赦似乎也遇到一些阻碍,保守的高级教士们几乎没有将此公布于众。在圣方济各生活的年代,得保徒库拉大赦的基督徒相对来说还是很少的。在十三世纪的欧洲,旅行、通信都很慢,甚至像保徒库拉全大赦这样的好消息也无法在泥泞的道路上快速传播。当然,后来这个8月1日至2日的大赦被扩展到所有方济各会教堂。

保徒库拉堂是这位圣人在这个世界上最喜欢的场所。正是在这里,他听到了福音,从而使他建立了他的第一会,使他遵循基督之命,不带钱财、书籍、甚至一件额外的斗篷,去各地向众人讲道、施洗;在这里,方济各接纳他的第一批兄弟并把他们送入社会;在这座小堂,圣克莱尔跪在天使之后像前,方济各亲自把她的金发剪落在地。确实,方济各非常珍惜这座用自己的双手重建的小堂,他还为“保徒库拉”专门制定了规章。

圣方济各如何请求并获得这个大赦

1216年在保徒库拉的一个夜晚,他醒了,一个比平常更强烈的感召促使他起床,走进这座小堂,跪下祈祷。在他祈祷时,我们的主在祂母亲的陪伴下显现给他,吩咐他求他最想要的东西。“主啊”,他说,“尽管我是个大罪人,但我还是求你赦免所有进这座教堂,且已悔改并办了告解的人所有的罪。”耶酥对他说:“方济各,你要的很多,但你应得的更多,你会得到更多。”

于是我们的主答应了方济各的请求,并告诉他去见祂的现世代表,为获得这个大赦的批准。刚登基的何诺利乌三世在佩鲁贾上朝,方济各正是向他请愿。

何诺利乌是个重精神、轻物质的人,但对这样一个请求,他也犹豫了。“圣父”,方济各急切地说,“不久前我为您重建了一座小教堂,为纪念圣母(保徒库拉),我求您赠给它一个大赦。”

“这个大赦你想用多少年?”教宗问。“圣父”,方济各说,“我不是求年头,而是为灵魂而求。”“那么你想要什么呢?” 何诺利乌问。“圣父”,方济各答道,“主命令我请您对那些办了告解,带着悔罪之心进保徒库拉堂的人免除自领洗到进这个堂以来的所有罪罚。” 何诺利乌仔细掂量这个特别的要求,然后缓慢地说了三遍:“我也因天主之名准许你这个大赦。”

何诺利乌想给方济各一份关于该大赦的文件,但方济各不需要它。“那你拿什么来证明这个大赦已经批准给你了呢?”教宗在方济各准备前往亚西西,且没有带任何关于这个重要的大赦的书面文件时惊讶地问。“圣父”,他答道:“您的话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如果这是天主的作为,祂自会把祂的作为彰显出来。我不想要其它文件。圣母就是这个文件,基督就是公证人,而众天使就是见证人。”几天后,在翁布里亚主教们的跟前,方济各说:“兄弟们,我要把你们全都送到天堂去!”

获得亚西西全大赦的条件
(为自己或为一个死去的灵魂)

• 告解,使自己充满圣宠 (在得大赦前或后8天);

• 望弥撒,领圣体.

• 拜访一所方济会的教堂,读《信仰宣言》,目的是重申自己的基督徒身份;

• 念《天主经》,目的是重申领洗成为天主子民的尊严;

• 以教宗的意向祈祷,目的是重申自己是教会的成员,罗马教宗是教会的基础,是有形合一的标记.

大赦

意大利主教会议,《成人教理》第710条:

罪不但破坏与天主的结合,也危害人的内心以及与他人的关系。要彻底悔改,只凭悔恨和接受赦罪是不够的,还需要为因罪招致的损害做补赎。犯罪后,损害通常会继续下去。在这个净化过程中,悔罪者并不是独自一个人,悔罪者分享奇妙的共融,与基督及诸圣相通。天主把其他有圣德的人所得的恩宠传递给那痛悔的罪人,使他能更快、更有效地补赎。

教会总是告诫信友,为罪人的转化,为死去信友的安眠祈祷,做善工,做刻苦。在最初的几个世纪,主教们都通过因信仰受过苦刑的人的代祷,而减少公罚的期限和力度。

教会逐渐意识到,从天主那里接受的束缚与释放的权柄,包括通过基督与诸圣的相通,宽赦暂罚(悔罪者罪过已蒙赦免后,仍当受的暂罚)的权力,以使悔罪者获得仁慈的恩宠。神父把这种特赦给予那些按规定的方式真心悔改的人。办告解是领受大赦的先决条件。

感激与羞愧

初次听到新教教徒在我国已有七千万之众时,心里很刺痛。刚改革开放时,天主教和新教的人数差不多,可现在已七倍于我,在中国的基督宗教中,我们成了小教会。今年的复活节,神父又提到了传教,又提到了这个数字。这次更令我感到羞愧,但同时也为我们的兄弟教会感到自豪,敬佩他们的传教热情,感激他们让这么多的同胞认识耶稣。

我感到无比的羞愧。奉教十余载,我却没使一个人领洗,尽管也时常向亲人、同事、朋友讲解教会的道理,尽管也时常在网上发表一些文章作传教状,可却没有任何实质性收获。难道我可以因做了这些小小的举措而聊以自慰吗?我真的尽力了吗?我站在就在我身旁的耶稣的角度看我自己,觉得自己真不配领受祂的爱:我坐在公交车上念玫瑰经,却藏着念珠,怕别人投来好奇的目光,可当年恋爱时,别人即便惊得目瞪口呆,却照样当众表演;我向他人宣讲福音,讲完后便觉得自己已尽责,而没有给他们打电话,没有继续引导他们讨论福音的问题,没有邀他们去教堂、没有邀他们参加任何聚会,可我们的新教弟兄却会“穷追不舍”,直至对方皈依;我很少将《幸福到人间》这样的传教小册送人,倒是我的基督教同事送给我一本他们的传教小册;我也很少将背面印有教会道理的圣像送给邻里,倒是我认识的一位不懂中文的外国教友,逢人便送一张圣像,包括商店里的售货员。

令人遗憾的是,教友中并非只有我一个懒惰、不尽职的人。我们应感到羞愧,不配领受天主的爱。我们口口声声爱天主,却不去努力为祂做见证;我们向天主求这个、求那个,却很少想如何回应祂的赏报;我们因自己是正宗教会的信徒,自豪得不得了,可我们的教会却几乎快成了老人教会;我们天天都说天主是爱,可我们爱邻里,爱教外的同胞又爱了多少呢?一位老教友讲述教外朋友所犯的罪时,气得直哆嗦,可我们不该为他们哭求天主的宽恕,让他们悔改吗?耶稣不就是来拯救罪人的吗?我们更有些教友,至今不敢在外,尤其是在单位宣认自己的信仰,不敢让别人知道自己是耶稣的门徒,可是却敢厚颜向耶稣祈求事业上的成功!新教的兄弟姐妹因是基督徒而引以为荣,到处宣讲福音,处处赞美天主,而我们却引以为羞,引以为事业上的绊脚石,怕人知道了对自己影响不好,可是影响了天主和你的关系岂不更糟吗?你还能奢望天主保佑你事业成功吗?有位老教友向子女讲道理时慷慨激昂,但最后总要补充一句,这话在家里说说就行了,可不要在学校里乱讲。天主难道看不出其中的狡猾与虚伪吗?“没办法呀,现在的人就是歧视信天主教的”,人为自己的懦弱总会找出各种理由。首先,现在的社会完全不像个别人想象的那样,会有那么多歧视,有宗教信仰的人大有人在,新教徒就有七千万,比党员还多,还有,我们念玫瑰经时求赐“忍受凌辱”,我们是真心的,还是在骗天主?况且,认识天主教的人越少,我们受歧视的机会就越多。“政府对天主教的控制就是严”,这是不传教的另一个理由。但种种迹象表明新教所受的磨难绝不亚于天主教。如果我们还不传教,再过几年政府就不必为天主教操心了,因为我们已“成功”地保守了福音的秘密,已没什么人知道天主教了。再过几年我们仍会羞于启齿,因为那时怕人家惊问:“你干嘛不信基督教?可大家都信基督教呀?”新教发展本来就比天主教快,再加上他们有七千万的基数,用不了几年中国就会有上亿人信奉新教,如果我们还不努力传教,对我们小教会的惊问与疑惑迟早会出现的。

有的教友会说基督教徒信德浅,懂道理少,云云。也许吧,但基督教至少已让我七千万同胞认识耶稣、赞美耶稣。

我们作为唯一、至圣、至公、从宗徒传下来的教会的信徒,本应是传教的楷模,我们天天念天主经,可却是新教让祂的名受显扬,我们让天主和祂的教会蒙羞啊!我们还有什么脸面再去向天主祈求什么个人的世俗恩惠?让我们今天就跪在天主台前向祂哭泣:“主啊,我们让祢蒙羞了,我们真的让祢蒙羞了…”

然后,拿起圣经,出去传教吧!

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一个文艺作品往往是一个时代的缩影。作者一般无意去塑造一个缩影,但其作品往往会受时代的影响。《老鼠爱大米》便是其中的一个例子。它反映出现在的一些的年轻人喜欢休闲,随意,缺乏责任心和自私的心态,他们在爱情问题上已不像其父辈那样具有奉献精神,只图你开心,我开心,别的无所谓。

大概没有人不知道老鼠是杂食类,除了大米以外,它们还喜欢很多其它的食物。现在的一些的女孩子对男孩子的要求已不那么高了,只要你就像老鼠爱大米那样爱她就可以了,女孩子的低要求和主动、开放的姿态使男孩子变懒,同时也正中那些不认真对待爱情、婚姻的男孩子的下怀。他们追女孩子时,已无需什么海誓山盟,作痴情状,也无需承担什么责任。不是吗?过去的女孩子谈恋爱是为了结婚,现在她们已变得很“开放”了,只要给她们点老鼠爱大米的感觉就能搞到手。女孩子的性“开放”态度使男人们再也没有了神秘感与崇敬感,女人再不是那种纯洁得神圣不可侵犯的形象。追女孩子变得很容易,直奔主题也成了家常便饭,除去神秘的面纱与道德的外衣,赤裸裸的,男人看多了,就不觉得新鲜了。

过去的女孩子很注重贞操,男人不得不认真对待她,不做出些牺牲很难赢得女人的欢心。女人的持重会在男人心里产生纯洁、高贵的印象,从而使男人对恋人的爱转变成崇拜。过去的男孩子拉住女孩子的手便感到心跳,满足,过去的作者会说某某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女性的纯洁会有效节制男性易冲动的本性,从而使他更注重爱情本身而非一时冲动。过去,很多男人在恋爱时会觉得自己的恋人身上有一种光环,光彩照人,这是别的女人所无法比拟的,但这种光环必定来自女人的纯洁与高贵,而不会来自性感。高贵则来自品德的高尚,而非名牌服装。在女性洁身自好的大环境下,男人很少有机会亲近女人,对绝大部分人来说,婚后是双方结合的唯一途径。这种把秘密留到最后的做法,会使男人受宠若惊,对妻子的纯洁无瑕也会格外地珍惜。记得那时有位男士结婚后,对他的同事讲,原来女人的皮肤这么细腻,像缎子面一样(想必过去从未敢正视过,这也说明他对女人的尊重),有人笑话他,怎么才知道。可是,难道女人不喜欢这种仰视吗?丈夫的这种惊喜、崇拜会跟随他一辈子。

现在的一些女孩子虽然玩得很开心,可是也失去了很多。由贞操带来的敬意没有了,爱情贬值了,取而代之的是肉体的满足。可是,由于缺少精神层面的满足,内心的空虚将随期而至。但是,内心越空虚却越想寻找外界的刺激。这种恶性循环对女人没有任何好处。女人总是要结婚的(献身天主的、可敬的修女除外),将来靠什么吸引丈夫呢?容貌在一天天地消失,可外面的“野花”却在不断更新,能拴住男人的,最终还是那些高尚的东西,而要使男人变得高尚,女人首先要身体力行,做他的老师。

一些女孩子的休闲、随意,从她们的服装上也能体现出来,服装是越来越暴露了,去年夏天还只露出肚脐,今年后背已“开放”了,明年不知还要露出什么来。相信男士们对此的反应肯定相当正面,只要自己的老婆不外露,别的女人不看白不看。相比之下,衣着端庄的女孩子回头率就少多了。不过这些女孩不必遗憾,因为她们得到的回头率的质量与前者相比是截然不同的。观赏与爱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曾经有人在天主教交流网上撰文,专门分析女孩子的衣着。作者认为从生理上讲,男性很容易冲动,而女人衣着越暴露,越容易引起男人的冲动,可是男人在冲动时往往不会考虑爱情,因此,作者建议,如果女孩子想得到真正的爱情,在吸引男孩子时,还是衣着端庄的好。

美国的女士们正在如火如荼地发起保守贞操的运动,已有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真爱等待”行列,其中不乏女明星、女歌星、美国小姐这样的公众人物,而我们的社会却在拥抱已过时的“性解放”(本文仅指性解放中的性乱成份),似乎非要把女性从“性禁锢”中解救出来。笔者怀疑“性解放”的始作俑者可能是男人,因为“一夜情”之类的事很符合男人的生理本性,而女人是重情感的,没有情感的寻欢作乐,弄不好还要受堕胎杀子的良心折磨,实在看不出女人能从中获益多少。最后受伤的总是女人。更奇怪的是,很多人竟认为“性解放”标志着社会的进步。我们不妨翻开圣经看看,《创世纪》中搞同性恋的索多玛城,与以民同时代的、在神像前乱交的近东各民族,显然要比现在的“性解放”者们开放多了。由此可见,“性解放”决不是进步,而是野蛮与蒙昧。“性解放”者们看来没机会向这些“先驱们”学习了,因为索多玛已被天主毁灭,而那些乱伦的民族也早已从地球上消失。有相当一部分人并不知道何为西方的文明,他们奉糟粕为至宝,其实真正的西方文明就是基督教文明,而倡导同性恋、性开放的思想,都是从古代未开化民族的陈杂余孽中捡来的。在西方社会,人们已越来越意识到垃圾文化并不能给人带来真正的幸福,一场恢复基督教传统道德的运动正在悄然兴起,美国的扫黄比中国还彻底。不知那些赶时髦的人在喝美国咖啡的时候,是否知道美国的咖啡厅要比国内的一些咖啡厅洁净、正派得多。

在中国,也有一些女孩子加入了“真爱等待”行列,她们把此消息公布在网络上,希望更多的人加入,结果招来了一片谩骂声,骂她们愚昧、落后、封建、等等,当然了,骂人的都是男的。这很正常,一些男人就是希望女人越放荡越好,如果人人保持贞操,他们会少了许多浪漫机会。但话又说回来,再花心的男人,也希望找个纯洁无瑕的妻子。归根结底,男人还是爱纯洁无瑕、贤妻良母型的女人,但是,有的人也不会轻易放过纵欲的机会。情欲与无私的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前者来自肉身,后者来自天主,尽管男人在追女人时候什么甜言蜜语都会说。不过,这并不是说男人虚伪,在冲动的时候,连男人自己都搞不清楚什么是爱,什么是情欲。所以,女孩子最好少给男人冲动的机会,让他们能够理智地考虑爱情问题。“真爱等待”值得推崇,女孩子们不妨去她们的网站看看(www.lovematters.com),该网站不久将推出中文版。总的来说,保持贞操会使女孩子得到更多,尽管这会有些“束缚”,但并不像想象的那么难。女人应该要求男人的全部,而不仅仅是“老鼠爱大米”。

爱护另一位基督

圣施礼华说:“司铎——无论他是谁——永远是另一位基督。”(《道路》66)是的,司铎有基督赋予的权力,并行使基督的权力。我们称司铎为神父,作为响当当的男子汉,既然我们称其为父,我们就应该把他作为父辈来尊敬他,没什么借口可找。

有些人在看待神父的时候,把眼睛擦得雪亮,好像生怕漏过一丝缺点没有看到。神父也是人,他要是没有缺点反倒让人觉得奇怪了。但从另一方面讲,神父也很伟大。一个愿意抛弃世俗,把一生献给天主,本身就是个伟大、值得尊敬的举动。神父的海量值得敬佩,我们遇到困难都会想到去找神父倾诉,请他听告解,他听着我们的一条条罪状,并不断地安慰、鼓励我们。我们看到一些教友冷淡、犯罪感到气愤、心灰意懒、到处述说,可神父却将这一切包容起来,从不对我们失去信心。这种行为本身就透露出基督的圣德。神父也有神枯的时候,而我们往往都给他带去坏消息,我们关心过神父的感受吗?

我们中的一些人常把神父的缺点铭记在心,可我们是否想过他已经跪在天主台前哭诉自己所犯的过失而决定痛改前非呢?我们不能心硬地只抓住别人的缺点不放。一个人有缺点,不代表他以后不会改正。积极的做法是为神父祈祷,为有缺点的神父祈求天主帮助,让我们的教会再多一位有圣德的神父。人都会变的,而我们的祈祷会使他变得更好,更彻底。

有时候我们对神父的成见往往是因其只言片语或表面现象构成的。这样认识问题过于片面。《吕氏春秋》里有这样一个典故:有一次,因没有粮食,孔子让他的一个学生出去讨,那个学生讨回粮食便开始做饭。孔子看见他做饭时用手抓饭吃,心里很不高兴。可后来他才知道,那学生是因为看见饭里有脏东西,舍不得扔掉,才把它吃了。孔子知道后感到非常惭愧,并感叹道:“人的眼睛是真不可信啊!”所以说仅凭表面现象、一两句话而做出判断,我们往往会得出错误结论,就是妄断。还有的人只因某人的几个缺点,而无视他的其它美德也是错误的。道听途说并且传播给他人那就更不应该了。神父的圣德常令人感到惊异。神父们听到自己的流言蜚语时,通常会默默无语,而不为自己辩护。相比之下,我们做得如何呢?还是好好反省自己吧。

对神父的吹毛求疵,归根到底还是个爱德问题。我们缺少爱德,没有摆正平信徒与神父的位置。圣施礼华说:“你要像诺厄的好儿子们一样,用爱德的外衣,把你的司铎——你的神父——身上见到的弱点,遮盖起来。”(《道路》75)神父的身份如同我们的父亲,我们不会到处张扬自己父亲的缺点,那么我们也不应传播神父的缺点。对父亲、对神父的不敬只能贬低我们自己,在天主台前也不会有功劳。圣施礼华说:“敬爱天主而不尊重司铎…是不可能的。”(《道路》74)换句话说,一个对神父吹毛求疵的人对天主的爱是值得推敲的。因天主掌握着生死大权而不敢不敬与真心实意地天主,爱祂对人的那份“痴情”,两者是有区别的。

小时候,我们对父亲不满,会向祖父告状,我们教会也有上级,我们可以向主教反映神父的情况,但这种反映必须慎之又慎,必须确定要反映的情况是真实的,而不是表面的假象,不是道听途说,不是因涉及到自己的利益而泄私愤… 毕竟,我们已不是小孩子了,我们的行为要经得起天主的考验。在评论别人缺点之前,我们最好先反省一下自己,看看自己的眼中是否已有了大梁。

我们不妨更人性化地去看待神父,他们一生无儿无女,他们少了人间的多少欢乐,他们的父母基本就指望不上他们能在身边尽孝道,在逆境中,他们同样有神枯的时候… 当神父真的很难,我们需要换位思考。还有,我们经常赞扬那些清贫的神父,可当神父生活稍微好了点,什么“要想富,当神父”之类的魔鬼念头便出来了,为了寻找榜样而把神父逼到赤贫的程度,未免太残酷了。

让我们爱护神父吧,尤其是在有勇气当神父的人越来越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