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科院文章评论

就社科院的《美国天主教新保守主义的兴起——新保守派的四大观点》一文,我向老板汇报一下我的看法。

这是一篇以中国人思维写的文章,而且是教外人士写的。

作者描述的美国教会,只是他眼中的教会,与现实中的美国教会相去甚远。他的教会太具政治色彩。什么天主教徒表达拳拳爱国之心啦。别说天主教徒,任何美国人都不会鸟这种事情。爱不爱国要看这个政府是否符合他们的胃口。又什么天主教徒设法融入社会啦。中国天主教徒设法融入社会了?他们在传福音。全世界的天主教会都是一个操作模式。

开国之初的美国,是个新教徒的社会。信天主教的爱尔兰人来到美国,一开始人数很少,可怜巴巴地定居在马里兰州。他们建教堂是受到限制的。在北美,还有一片法国殖民地,后来并入美国了,这些人当然信天主教了。继而美国又霸占墨西哥大片领土,成立新墨西哥州等。墨西哥人也是天主教徒。天主教徒人数大增,美国政府终于将天主教会合法化。至此,教会可以合法地承担社会责任。当初的美国天主教会是有政治倾向的,他们支持民主党,因为该党保护普通民众的利益。后来民主党开始玩荤的了,教会打呼上当。于是,教会决定不再支持任何党。

即便如此,很多天主教徒已在民主党从政了。肯尼迪变是其中一个。他为了拉选票,对选民说:“你们放心,我不会听他的[指教宗]”。肯尼迪总统当然没有与梵蒂冈建交[与梵蒂冈建交的,反而是新教徒里根总统]。至于肯尼迪总统的私德,我在肯尼迪博物馆看到记者抓拍到的,他在海滩与女秘书亲昵的照片。不过这个瑕疵不应成为肯尼迪家族一系列神秘死亡的原因。职位越高,天主对他的要求就越高。他不听教宗的,恐怕会惹大麻烦。

美国是崇尚政教分离的。所以民主党天主教徒克里在竞选总统时叫苦道:我反对堕胎,但我现在讲的是我的政治立场。拜登、佩洛西这两个活宝也一样。起初美国部分主教禁止他们俩领圣体。后来还是教宗说话了,不带拿圣体要挟人的,让美国主教团开会讨论圣体的意义。最终,主教团取消了此禁。

美国天主教会是有改革派和新保守派。改革派希望在梵二基础上再做进一步改革,新保守派主张回到梵一时代。作者以为教会要分裂了,却不知不同观点是可以相互包容的,况且他们又没超出教廷划的红线。教会又不要求统一思想喽。

作者的思维还是将人的尊严与金钱、地位挂钩。

撒旦的门徒

启蒙运动以后,就有撒旦教了。祭台上放只乌鸦,祭衣反穿,撒弥[哦,他们一切都是与天主教相反的]时诅咒圣神。不过此类怪物很少,完全不成气候。

但是,撒旦门徒还是有一定数量的。特朗普时期,安提法游行,我听到有人辱骂基督。还有很多人举着牌子,上写“666”。此数字源自默示录,象征撒旦。这些人大多是社会渣子,从他们堕落的生活看,寿命不会长,也掀不起什么大浪。

可怕的是那些社会精英。我情愿相信他们自己不知道在做什么,但他们确实受到了魔鬼的启示。

先是女权运动,使男女对立;然后说不能跟孩子提及地狱,这样会吓着孩子,接着让孩子读妖魔鬼怪的书,使孩子亲近魔鬼。之后,开始提倡民主式家庭教育,其宗旨就是不能管教孩子,让孩子为所欲为。一些基督教派也推波助澜,说孩子不是属于父母的,而是属于社会的。孩子自然也不必“乌鸦反哺”,老年人由政府的养老院照顾。从而彻底割断人类赖以生存的家庭纽带。

经过这一时期的准备之后,魔鬼终于可以切掉娃娃的小jj了。 他们说,性别可不能看外表,要看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孩子说:我是男的。他们会说:你怎么知道?你能确定吗?或许你心里感觉你是个女孩呢?小孩子都是中性的,那里晓得。于是,jj没。这一切都不必通知父母。令人惊讶的是,父母们显得异常平静。孩子不是他们的,是社会的嘛。要在中国,父母们早反了。

大部分男孩还是愿意听父母的。jj保留了下来,但到了青少年时期,他们又来了,问:“何不体验一下做女人的感受?”于是,一些青少年开始服用雌性激素。我看过几个视频,这些年轻人对青少年时期服用雌性激素后悔不迭,这不单是心理阴影问题,在生理上也很难恢复到正常的男人状态。当然,也有人自愿做了变性手术,但这是张单程车票,再无回头之路。现在的变性手术可不一般,它可以让人同时拥有男女两种器官。其娱乐性在哪里?令人费解。

一些基督教派的适应性,与佛教可有一拼,他们适时地发明出一种神学,说人的灵魂是上帝给的,但肉体是自己的,所以人可以随意改变自己的身体。

也许有人认为,什么同性、变性、不要家庭,随他们便吧。但魔鬼并不满足于此,人一旦作恶,牠会让人在罪恶中越陷越深。最近,忘了是加拿大还是哪个国家,通过法律:12岁以上儿童想安乐死,不必征得父母同意。

毒品快合法化了。

这还没完,还会有更多古怪的把戏。拭目以待吧。

幸福三要素

我跟太太讲幸福三要素:

1、一个讨人喜欢的性格

2、一颗替他人着想的心

3、不怕吃亏。

太太对2、3条提出一些质疑。我说你把格局想得太大了,不能把自己定位成普渡众生的观世音。我指的是,如果有人因家里有事请假,要挂记在心,回来时要问他家里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而不是急忙让他处理未做完的事。说话前,要想想你的话会使产生什么样的感受。比如,有一朋友的父亲去世,我说:“老爷子活八十多了,够本儿了,你的孝心已尽到,没什么可遗憾的了。”然后便讲一些开心事。我这可不是随口说的,而是经过一番思考:怎么说才能最大限度减少对方的悲伤。至于不怕吃亏,比如单位里有人想拔尖儿,让他拔尖儿好了。你给领导出主意,结果领导把它当作自己的想法对外宣布。无所谓,因为你的目的已达到了。

其实就是身边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要处理好,甚至需要动脑筋思考一番。

溺爱 Spoil

英文也有溺爱一词,叫spoil,意思是毁掉。中文的溺爱也有毁掉孩子的意思。但是,溺爱一词容易让人产生误解,好像爱孩子不能过头,否则就把孩子宠坏了。

但是,耶稣让我们爱人爱到极致,岂不矛盾?

所谓溺爱或者毁掉孩子,其意思就是没让孩子学会做人。我不用“管教”一词,因为中式的管教简直就是限制人的自由。

小时候,阿太、外婆告诉我:要做好人,而且做好人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他们教我做人,但对我的爱是极致的。

所以,永远不要吝啬对孩子的爱。太太有时说:你会把孩子惯坏的。我说:对,我就是要把他惯坏[其实就是给孩子自由]。但是孩子从小就知道大人不动筷子,小孩不能先吃,知道祈祷、依靠天主,知道孝敬父母,知道不能撒谎,知道碗里不能剩一粒米,想要新玩具舍不得让父母买……你还指望什么?

在培养孩子方面,父母必须达成一致。可以彼此让步,但必须达成一致。家里不能出现“别听你爸的”,“别听你妈的”这样的话。不能让孩子只爱父亲或只爱母亲。父亲要鼓励孩子爱母亲,反之亦然。曾看到一个场面,孩子不理父亲,奔向母亲。母亲大喜。这是家庭分裂的节奏。

成功教育的标志是:孩子认为父亲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人,母亲是世界上最体贴入微的人。

父亲的伟大之处是,在教孩子做人的同时,为孩子立榜样。母亲是始终保持母爱,不羡慕别人家的孩子。孩子上学时,对母亲是个考验。

天主教与东正教的关系

东正教人口近3亿,不及天主教的零头,已没什么底气了,唯俄罗斯一枝独秀。

东正教脱离天主教,天主教徒当然愤慨。十字军东征,路过东罗马帝国,这帮家伙乘机劫掠一番,十分惫懒。圣战中无此项。圣战不是教宗口头宣布的,有诏书。国内曾出版《名人演讲100篇》,其中一篇,便是该诏书。

东正教徒敢怒不敢言。到了奥斯曼帝国[土耳其人]大举入侵东罗马帝国的时候,东罗马帝国皇帝与东正教各位主教召开会议,“签订了一个庄严的协定,承认教皇的最高权力,并把天主教和(东)正教教会合一。但是无论这个皇帝或者他的继承人,都不能劝说他的大多数臣民去承认这个联合”。教宗倒是不介意,“努力坚持去援救拜占庭帝国[东罗马帝国]。他宣布成立了另一次十字军;在一个教皇使节和匈牙利国王的统率下,一支基督徒[天主教徒]军队在 1443 年出发去抵抗土耳其人。败绩。罗马皇帝君士坦丁十一世战死疆场,东罗马帝国亡,首都君士坦丁堡被穆斯林改为伊斯坦布尔,索菲亚大教堂被改为清真寺。土耳其人并不强迫基督徒改信伊斯兰教,“但向他们征收的赋税比向穆斯林征收的更多,并且禁止基督徒担任大部分的公职。基督徒也不许携带武器或在奥斯曼军队中服役。”基督徒都坚持自己的信仰,唯阿尔巴尼亚是个例外。该国北部是天主教徒,南部是东正教徒。东正教徒大多改信了伊斯兰教。除去波黑[当时属阿尔巴尼亚],现在的阿尔巴尼亚仍有56%的穆斯林。

奥斯曼大军追击十字军,击败匈牙利,直至维也纳城下。

双方讲和了,除了伊斯坦布尔,被占领土归还基督世界。“奥斯曼苏丹们和基督教[天主教、东正教,当时还没有新教]国家签订了条约,允许进入圣地,在近东贸易,并且允许这些国家的公民在奥斯曼帝国居住的时候,有权受他们自己法律的保护和维持他们自己的法庭。”

本来大家可以太平无事了,不料西班牙与葡萄牙的天主教徒异军突起,这就是所谓的第十次十字军东征。他们击败盘踞在西班牙南部的穆斯林摩尔人。不过这些天主教徒可不太讲究,他们只给摩尔人两个选择,要么改信天主教,要么驱逐出境。很多摩尔人改信了天主教。后来发现,他们的皈依只是表面上的,私下里还是信伊斯兰教,于是,西班牙人在北非建了个国家,叫摩洛哥,把摩尔人都赶到那里去。

于此同时,十字军开始与奥斯曼军队开战,节节胜利,直至奥斯曼帝国瓦解。鉴于土耳其人对基督徒的温和政策,十字军并未占领土耳其。东罗马帝国没有了,按理说伊斯坦布尔应归还希腊,显然十字军无意卷入东正教与穆斯林的领土争端。

东正教徒当然不满,最让他们气不过的是,天主教会还支持东正教徒回归天主教,搞了个希腊礼天主教会,与东正教完全一样,但是服从教宗领导。在他们眼里:你说改信天主教吧,也算有个皈依过程,倒也罢了,这希腊礼教会简直就是直接把人拉走。美国教友提醒,去东正教国家望弥撒,先问清该教堂是属于东正教的还是天主教的。因为两者的教堂外观与弥撒礼仪完全一样。天主教徒去希腊礼教堂,自然和到了家一样,但去东正教的,只能作为客人,不能领圣体,不过美国教友说,此担心是多余的,因为东正教神父根本不给天主教徒送圣体。

东正教俄罗斯牧首科利一世,威风凛凛,一脸正气,活脱脱的基督捍卫者。苏联解体,牧首当然欢天喜地,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当年被斯大林强行并入东正教的天主教徒,又鬼使神差地脱离东正教。牧首急坏了,大呼不带挖人墙角的。如果只是平信徒离开,牧首还不至于这么着急,想必神职人员也逃走了。

教宗是否怂恿他们离开东正教,不得而知,但至少教宗是首肯的。占便宜了嘛,教宗当然示弱,也不与他计较过去的历史。不过科老头仍然很生气,从此不再搭理教宗。在普京的调停下,教宗与科利一世见面了。两人一番长谈,发现很投机,甚至觉得意犹未尽,于是约定每年至少见一次面。不过科老爷子很有戒心,他尽量避免教宗来俄罗斯,免得又中他的“诡计”,使更多的东正教徒流失。所以,两老爷子通常在圣地见面。

教廷与伊斯兰世界的关系

教廷与伊斯兰世界的关系可用“亲密”二字形容。亲密到什么程度?当前教宗本笃十六世指出伊斯兰教中一些邪恶现象的时候,伊斯兰世界鸦雀无声。世界各国领导人骂骂伊斯兰教试试。这种友谊是真诚的,对方能感觉到。在伊斯兰世界,天主教的人数增长很快。一些极端分子攻击天主教徒,毕竟是偶发事件。更有穆斯林保护天主教徒望弥撒的感人场面。教宗方济各与什叶派大伊玛目称兄道弟,已世人皆知了。教宗说,我和我兄弟如何如何,大伊玛目说,我兄弟说了,如何如何。听起来十分有趣。今年,教宗又去伊拉克,见逊尼派精神领袖。俩老头促膝相谈,传为佳话。沙特想对妇女开放一些,向教宗请教伦理风险。由此可见伊斯兰世界对教宗的信任度。

曾翻阅《伊斯兰复兴运动》,书中对恐怖袭击加以辩护,说是我正面作战打不过你,只好采取特殊行动。又说天主教徒组建的北爱尔兰共和军也搞恐怖袭击,你们怎么不管?

从伊斯兰教的角度看,问题的关键是他们妄用圣战。圣战是以天主的名义而战,战士阵亡直接升天堂。穆罕默德说,在信仰受到威胁时,可以发动圣战。但是,伊斯兰复兴运动提出的全是政治诉求,与伊斯兰教没有半毛关系,况且也没有人威胁到他们的信仰。还有,谁有权发动圣战?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发动圣战吧?这是典型的利用宗教达到政治目的,败坏了伊斯兰教的名声。

天主教也有圣战,但新教理不提圣战了,可教会从未说放弃圣战。在十次十字军战争中,只有几次是教宗发起的圣战,目的是保护圣地。后来再没发起圣战。北爱尔兰共和军是有恐怖袭击,首先,其手笔远不如穆斯林极端分子大,其次,人家不是圣战。

美国的移民之战

北美是新教国家,而南美全是天主教国家。南美曾经历社会主义变革,败绩,唯古巴独存。但不管怎样说,他们都是天主教徒。失败的变革使南美经济一蹶不振,很多人想去美国。

美国民主党主张开放与美接壤的墨西哥边境,让南美人进入美国,共和党意见不一,而川普则要在美墨边境建墙,阻移民涌入,教宗大为恼火。

佩洛西与与参议院院长共和党人麦康奈尔劝川普放弃建墙,不听。拜登执政后,佩婆去见教宗,大概认为自己反川有功,得意之际竟为堕胎辩护,被教宗一顿训斥,狼狈而返。拜登登场,这家伙毕竟老谋深算,与教宗避谈伦理问题,专讲穷国优先,开放边境,欢迎南美移民,又出巨资赠南美穷国,教宗大喜。

民主党亦喜,他们需要这些移民的选票。他们给移民发生活补贴。这帮家伙在穷困潦倒时,当然有奶便是娘。可是,等他们生活稳定下来,天主教的影响便显现出来了。也许要等一代人的时间,但迟早会发挥作用的。还有一点,天主教徒产蛋率极高。曾有一女,生了八个孩子,但每生一个都有一次大出血,这女人还想继续生,连教宗都看不下去了:够了,别生了,再生命都保不住了。此外,天主教徒还有一个“赖皮”的地方,就是无论嫁娶,对方都得信天主教。所以,可以预期,美国早晚会变成天主教国家。

加拿大人口锐减,靠移民度日。但这地方太冷,也不与南美接壤,估计南美人不会去。教宗访加拿大,土豆显得极其谦卑,半跪着,手扶教宗膝盖。教宗似乎并没有责怪他什么,他的兴趣是访问被边缘化的印第安人。这些印第安人早晚会信天主教的。加拿大还有信天主教的法语区。所以,加拿大的新教标志会逐渐淡化。说实话,新教真的在走向没落。牧师们是努力的,修改教义,以适应当下人的生活。不过,足以把人心搞乱。其结果就会像北欧的新教徒一样,逐渐变得什么都不信了。人没有了信仰,抑郁症、自杀率便上升了。过去是北欧,现在美国也颇兴此道。

华人对北美的影响。令很多人不解,前社会主义国家的人,出了国必右倾,唯国人向左。我也不能全解。你说受唯物影响吧,他们也曾受此影响,你说受压抑渴望自由吧,他们也曾受压抑。我想,可能是道德意识差,思想贫乏所致。高行健那部获诺贝尔奖的小说大概能说明一些问题。主人公过去是下乡知青,后来到了法国。小说是对比写的。给人印象是,主人公在国内与这个女人偷情,与那个女人偷情;在法国便可以放心地与这个女人睡,与那个女人睡。这是否可以从侧面反映出国人只知物质的享受?

在信仰层面,华人无法影响主流社会。他们至今都在苦恼于无法融入社会。另外,华人有极强的从众心理[这也是没脑子所致],等大家都信天主教了,他们也会信。

幸勿妄断教宗

“老天爷啊,你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公啊”,人们抱怨道。可却不反省自己错在哪里。《芈月传》里的白起将军临死前[电影里大概无此叙述]也这么喊来着,但他忽然想起打赵国的时候坑杀无数战俘,不得不承认:“我是该死。”

我们通常无法洞悉天意,但对教宗的做法,还是可以略知一、二的。当年去东北替老板办事,趁隙问:梵蒂冈为何与满洲国建交?老板亦不知。我的工作需要查阅大量的史料,看完后,我终于明白了。哪里有什么政治意图,保护天主教徒而已。大政策不说了,只举两个小例子。在满洲国,教会和教堂是受到保护的。当时的细粮主要供应给军队,老百姓都吃粗粮。但是给神父供应细粮和其它营养食品。

抗战时雷鸣远神父在河北,据书中记载,一群醉酒的日本士兵闯入教堂,要找女人,可妇女们恰巧正躲在教堂里。雷神父招呼这群醉鬼听他介绍每个拜苦路的圣像和其它圣像。等介绍完了,他们的酒也醒得差不多了,于是向神父道歉,鞠躬后离开。这种险情在满洲则不会有。

教宗的苦心不外是保护天主教徒、保护教会,为教会的未来着想。思考此类问题不宜只看局部,或格局放得太大,什么匪匪好,匪匪坏,这些不是主要问题。

从最基本的层面分析人性,往往准确。

一友告诉我,他的女友被人抢走了,让我看了得胜男给他发的微信。我发现得胜男有以追女人手段高明、搞女人多为傲的虚荣心。我让友了解得胜男的工作情况。他换过好几家公司,根据他换工作的顺序、职位判断,他找工作只是为了有份工资,看不出有上进心。我对友说:“他应该还有别的女人。查他!”果然,除了女友外,他还同时与另外两个女人有染。野鸳鸯被拆散。

何谓平安?

美国电影《兄弟连》的主人公说,战后他要买一块地去过paceful life. 中文翻译成“和平的生活”。其实他的意思是去过平安的生活。

何谓平安?它跟出门被电动车撞没太大关系。那是一份恬静,没有压抑的思想或负面情绪,以及和谐的人际关系[主要指家庭关系]。

这是《韦氏大词典》定义的,不是我发明的。其它词典的词条顺序是按使用频率排列的,而《韦氏》则按词意出现的先后次序排列。于是,爱死《韦氏》。

有人说:每天过同样的生活多单调啊。我不这么看,我每天都在享受生活,享受那份恬静,那份安逸,那其乐融融的家庭生活,当然,更包括与天主的亲近。

我始终相信明天会更好,这不必怀疑吧?因为N个明天后你就在天堂了。困难总是会过去的,有人满怀信心渡过难关,有人耗尽最后一滴血走出深渊。这就是有信仰与无信仰的区别。

古代同性恋与现代的区别

索多玛人之恶,是否仅限于同性行为?我不敢妄断。新约也提到同性之恶。至于当时的同性恋“花哨”到什么程度?我亦不知。

我才疏学浅,没看到中国古代有纯同性恋现象,双性恋倒是有的。汉哀帝便是一例。还有一恶帝,忘记是谁了,他与一对夫妻做到一处,既淫其夫,有淫其妻。后来此帝亦遭到报应。

民间侵犯男童是有的。男与男之间互相戏耍也是有的,这就是鸡奸,但算不得“恋”,因为他们也玩女人。以上这些行为都为世人所不齿。

至于女人之间如何戏耍,不得而知。古人似乎并不在意,因为从未有一女扮男,搞得不人不鬼这种事情。

古代自然没有变性人,但自宫想当太监是有的。我已讲过,明朝太监的权力好比现在的书记、政委,所以就像报考公务员一样,人潮汹涌,纷纷自宫。明朝的一位皇帝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下令把擅自自宫的发配到边疆,这才有所节制。为了功名,居然没出息至此,令人汗颜。

现在的同性恋与中国古代就截然不同了。按理说,同性恋不过是犯了第六诫,办个告解也就可以了。再者,满打满算,同性恋也是极少数,不会影响人类的繁衍。但问题的关键是,他们要争取权利,为达此目的,他们必须把恶正当化,于是他们便有了崇尚恶的倾向。看看他们的游行,一些人打扮得跟萨满教徒一样,足以引鬼上身。邪恶使他们痛恨善,痛恨任何反对同性恋的人,首当其冲的,便是天主教会。

最可恨的是那些自由派政客,他们知道如何让自己的孩子过体面的生活,但为了拉选票,却鼓励其他父母的孩子淫乱,为他们争取权利。

同理,争取这种权利,就是纵恶,就是为恶唱赞歌。我毫不怀疑,魔鬼会趁虚而入,在他们心里,魔鬼的声音远远多于良心的呼唤。受他们的影响,人们开始沿魔鬼指引的方向走去,与天主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