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为了最有效地学习,阅读答案前,请先自己作答问题。
亚巴郎和阿彼默肋客:创20:1-18
1. 可有不同的答案。亚巴郎由于恐惧丧命而重施他的欺骗技俩,在游牧环境中的他,凭这样的手法来保护自己似乎成了他的习惯。试想像阿彼默肋客的人来到亚巴郎的帐棚要带走撒辣,是她的美貌如花导致这次诱拐吗?我们不知道。 [注:当时的平均寿命为120至130岁,当时九十岁的撒辣,相等于现代四五十岁的妇人。] 亚巴郎在心慌意乱之下,为了保命自然会寻求最有效的手法,他的脑海里想着甚么呢?「我深信天主会明白我为甚么这样做,祂是一定会原谅我的,祂不想我走头无路,我肯定祂会明白。」我们每人当犯了甚么错,即使只是小错,也惯常有这样的想法。我们开始了假设,虽由一件小事开始,经常能足以造成失去灵魂的死亡。那些当权者、那些满腹经纶和老马识途者、以及那些得到天主所大量祝福者,正是最不堪一击的。在小事上作假设的问题在于罪的迂回和狡猾的本质,我们时常相信自己能收放自如,「只此一次」正好反映出人的容易受骗,圣保禄正确地描述罪的威力,犹如奴隶的主人,当我们堕入那里,我们便失掉自由:「那么,我们因为不在法律权下, 而在恩宠权下,就可以犯罪吗?绝对不可!难道你们不知道:你们将自己献给谁当奴隶,而服从他,就成了你们所服从者的奴隶,或作罪恶的奴隶,以致死亡;或作顺命的奴隶,以得正义吗?」(罗6:15-16)罪恶奴役人的威力是强大的。
在亚巴郎内的假设现象值得我们留心。
2. 可有不同的答案。由于要急于拯救撒辣脱险,天主便显现给那最能够使目的达到的人,虽然阿彼默肋客表示自己是无辜的,天主说他需要特别的干预来阻止他由「差点儿犯罪」变成真的犯罪,而阿彼默肋客如何在差点儿犯罪的情况下置身自己呢?他从亚巴郎手中诱拐了撒辣,如果没有企图,为甚么要从「哥哥」手中夺去「妹妹」呢?阿彼默肋客根本对撒辣是无权的,这就是他的过错。
3. 天主向亚巴郎许诺撒辣一年内会生子,撒辣与任何人士进行性交会令人怀疑那儿子的合法性,天主不容许这事的发生,祂要保守祂给亚巴郎由撒辣生子的许诺。
4. 阿彼默肋客被亚巴郎所骗,愤怒是合理的,亦因他而饱受病苦和死亡的威胁,即使他这样想也不算不合理:「天主不可以找些质素高一点的人去完成祂的工程吗?」试想要找一个带给你满城风雨的人代你祈求保命,但天主告诉他亚巴郎是个先知(「先知」最简单的解释是「天主的代言人」),而治疗是透过先知的转求获得的,不论他本身有多少瑕疵。
这故事是圣经中首次描述天主如何选择透过有权势但软弱的人如亚巴郎甚或罪人来完成祂的旨意,祂透过他们所做的都是为了他人的,但这并不会抵偿他们对自己的抉择要负责。另一例子是梅瑟在旷野面对反叛的以色列人,他们要求水,天主便叫梅瑟向盘石发言令水流出(户20:7-13),但梅瑟用神奇棍杖打了盘石两次,较早前当以民初时离开埃及迈向福地时,天主吩咐梅瑟用棍扙打击盘石令水流出(出17:1-7),但这次的指令不同,梅瑟没有听从,水的确涌出使百姓解渴,但梅瑟却因不听命而被惩罚。
这项原则在新约也见到,例如在若11:45-53,耶稣受难当年的大司祭盖法预言耶稣会为整个民族而死,若记载:「这话不是由他自己说出的,只因他是那年的大司祭,才预言了耶稣将为民族而死;不但为犹太民族,而且也是为使那四散的天主的儿女都聚集归一。」盖法以其大司祭的身份,讲了福音中最深入的真理来,但他也带头串谋一班人去害死天主子。
在玛23:1-3,对于身怀天主权威的人士而没有言行一致的人来说,简单的原则是:凡他们对你们所说的,你们要行要守(因为他们所教导的真理是天主透过他们赐给你的恩宠);但不要照他们的行为去做,因为他们只说不做。一个罪孽深重的教宗或司铎仍可是天主施予恩宠的导管,就如亚巴郎、梅瑟和盖法一样,我们天主教对这真理的信心完全出于圣经。
5. 撒辣自身的安全暂且不谈,她也可能对那智谋有所保留,不管她如何反对,她仍依循亚巴郎的意思,圣伯多禄回顾她作为婚姻生活上妻子听命的善表,这份美德超越珠光宝气和衣香鬓影所能比较,我们必须从上下文去细心解读他的说话,不要把服从变成对无情主人奴隶式的反应,伯前3:7清楚表明丈夫要以尊敬对待妻子,全面明认她们是共享天主恩宠的接受者,稍一减少便造成「祈祷受到阻碍」。
圣伯多禄就是持着这样的理念鼓励妻子去服从丈夫,有时妻子对丈夫的计划有所保留或反对,如果不是违反天主的法律,妻子也应该服从,不宜争拗、批评或坚持己见。引述撒辣的服从是一个好的例子,因为亚巴郎的计划较诸今天大多数的丈夫更为危险,不过她服从了,天主保护着她,免受性侵犯和身败名裂。这是个好的教训:「… 就如撒辣听从了亚巴郎,你们如果行善,不害怕任何恐吓,你们就是她的女儿。」(伯前3:16)
6. 可有不同的答案。有些人对于天主没有直斥亚巴郎的过错,并利用他为阿彼默肋客的病况祷告,感到诧异,天主对于这类不忠似乎轻描淡写,这样使人感到有点不安。这是由于甚么原因呢?其一是在天主眼中,这等过犯只是轻微的,是在恐慌下犯的而易于撇开;另一可能是罪过似乎轻微,但背后后果严重。在这情况下,我们期望天主会采取行动,或者是谴责,或者是考验亚巴郎是否祂的朋友,时间能证明。
依撒格的诞生:创21:1-7
7. 可有不同的答案。有时我们最大的喜悦来自一些不可能的事竟梦想成真,起初撒辣讥笑时,是因为自己已不育多年,而且亚巴郎已年事已高,消息听来难以置信,否则她是不会否认的。儿子一旦诞下来,成了天主遵守诺言的活生生见证,即使看来多么无可能。撒辣对天主由敬畏(恐怕承认笑了会带来问题)进展成为深爱和信心,是婴儿在她双臂时的感受。为撒辣来说,儿子的诞生不但显示天主的德能和可信,更是祂对她个人深切爱的表达(「天主使我笑」),与祂的相遇令她得到了释放,因为她现在预想到别人可分享她喜悦的笑,无需否认,笑是回应那意想不到的改变 - 那难以置信的竟成为事实。
撒辣预言关于她儿子的诞生带给「凡听见」者的效果,正好预示了玛利亚关于她儿子诞生的预言:「万世万代都要称我有福。」(路1:48),以色列之母预示了教会之母。
依市玛耳引起的问题:创21:8-21
8. 撒辣很可能看见墙上的字句,作为首生子的依市玛耳会向依撒格展示长辈的身份,如果容许恶况持续,无疑会对天主许诺亚巴郎透过撒辣的儿子而成为一个大民族的满全构成困难,作为首生子的依市玛耳会有甚么权利呢?他会取替依撒格而得到父亲的祝福吗?随着依撒格作为家中许诺之子的独特身份明朗化,依市玛耳会继续挑衅依撒格吗?我们不难体味撒辣为何推动亚巴郎采取行动。
9. 亚巴郎很爱依市玛耳,这是很自然的,失去他和他的母亲会令他很苦恼。这痛苦当然是多久以前犯了过错的后果,要使依撒格成为唯一继承人以承行天主的旨意,为亚巴郎需要一种死亡,他要面对在他内心为了依市玛耳的缘故而发展成的软弱,他要作出抉择。
10. 亚巴郎把事件带给天主,创21:16似乎是天主与亚巴郎对话的目标,今次天主有机会回应撒辣的提议,对亚巴郎来说有点意外,今次撒辣做对了。
11. 可有不同的答案。对于撒辣担心依市玛耳和依撒格未来的身份问题,看来是合情合理的,因为天主也认同赶走哈加尔和她的儿子,这样严厉的行动显示亚巴郎处理依市玛耳多么软弱,过往他对他很关心,这份关心可能威胁了亚巴郎顺从他与天主所订盟约的决心,使依撒格成为他的承继人,关于依市玛耳,可能在他心底里起了矛盾,这样苛刻的补救可能是最有效的治本方法,虽然严厉,但是有需要。
天主承诺仁慈地对待哈加尔和依市玛耳,这样会稍为舒缓亚巴郎的忧虑,但令人质疑的是在他们离开时,亚巴郎为甚么只给他们饼和一皮囊水?他是否暗中希望他们很快会回来呢?我们不知道,我们只知天主干预来拯救了他们,而依市玛耳长大来满全天主对他的许诺。
在此犹如罗特的情况,只要是祂的选民所珍爱的,祂也显示了很积极的回应。即使在补救人的严重弱点时,天主仍是个爱人的天主。
与阿彼默肋客的盟约:创21:22-34
12. 阿彼默肋客可能对于天主如何保护亚巴郎以及他的祈求多么见效,有着很深的感受,众所周知他是个很受天主宠爱的人,阿彼默肋客和非苛耳想与亚巴郎维系一个持久的关系,他会是个最佳盟友,但首先彼此间要诚实和忠诚,这可能暗指较早前亚巴郎隐瞒撒辣的身份。无论怎样,亚巴郎同意恭敬地与阿彼默肋客和他的家人交往,于是他们签定了正式的协议,是一个盟约,这是圣经中首次见到两个人签定协议,先前是天主自己发起的,这并不表示之前的人没有签定协议,人为了达至和平和安定所做的正好反映天主的本质,祂继续给与人机会作为祂家中一员,与祂结盟。
13. 可有不同的答案。从创过往各章所见,他是个有信德的人,是天主的朋友,但他并非完美,他会给人启示,也有令人失望的地方,至此他已与主同住凡二十五年之久,他没有背弃跟随祂或怀疑祂的许诺,却曾数度绊倒和停滞不前。
从创20-21中,我们有机会见到亚巴郎的一些弱点,最令人苦恼的是他与天主关系上的假设,那份信心令他一再跌倒,甚么促使他怀着这些假设呢?我们无法确定,通常是由于信心与谦虚两者间失去了平衡时,人会认为一切按照自己的臆测去做是十拿九稳的。
在这个别的个案里,他是否与天主同住了太久,以致想不到自己的行为可以令他丧失了天主的恩许?果真如此,他灵魂的土壤便容易产生出假设来,的确,如果他认为无论如何都不会失掉天主的恩许,自然不会有动机去改善自己的弱点,我们在他不愿让依市玛耳离去上,可以见到这些征状吗?
总而言之,我们见到亚巴郎的信德生活和对天主的信心上充满了奇妙的因素,但我们也见到一些迹象显示,亚巴郎深信自己作为天主所拣选者是理所当然的,无可置疑。
他对吗?我们后来就会知道。
思高圣经学会翻译,Mary Lee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