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为了最有效地学习,阅读答案前,请先自己作答问题。
先看创3:16-19:违命而受罚
1. 可有不同的答案,好的父母为了爱子女而惩罚他们,当发觉子女的行为可能会带来即时或长远的身心危机时,便会施行一些手法令他们受苦(以惩罚方式),目的是要避免将来更严重的苦痛。惩罚的作用很多:(1) 要提醒子女他们不是完全自主的,父母仍有其权威;(2) 教导子女其行为所会带来的影响;(3) 要防止重踏覆辙。惩罚是希望的标记,虽然在孩子看来,惩罚是父母对他们的愤怒或仇恨,但父母要借助它来达至更正的目的,他们相信子女可以改善,那是出于爱的措施,明知在子女心目中看似食人猛兽,却深信是为了子女最终的好处而为的,宁愿暂时失却了子女的爱戴,也要硬着头皮为了他们的未来而为,看的是远景,认为希望永不落空。这希伯来书12:4-11的片段给我们作出保证,天主必定是慈父,惩罚我们是因为承认我们是子女,就如一般父母有善意的目的,祂要人分享其圣性,纵使来得有点痛苦。这正是创世纪3章中所坚持的一项真理。
2. 亚当和厄娃在恩宠上死亡了,最恐布的后果是灵性和身体上的扭曲和无序,他们逃去和躲避天主,他们要求完全自主,更严重的是他们无法辨别是非,究竟天主如何打破这份傲气和黑暗的隔膜呢?祂如何说服他们相信他们的幸福掌握在祂手里呢?由于他们有自由抉择归向祂与否,祂必须给他们提出有力的理由,因此痛与苦进入了人类生活里。他们身处在傲气与害怕天主之间,如果他们仍不愿归向天主,那么痛与苦能够使他们归向祂吗?他们没有忘记在他们背叛祂时,祂仍然存在,只不过无法看见祂的真我。如果他们在生活上感到无助、困难和沮丧,他们会虚心地求父助佑吗?这些额外的惩罚是要他们作出生命旅途上最佳的选择 - 即完全依赖天主的怜悯和保佑,如果必须从痛苦中才得到的话,就顺其自然吧!短暂的痛苦总好过永远因隔离天主而陷于黑暗和哀伤中。
3. 厄娃怀孕的苦楚象征天主在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召叫 - 把生命带进世界,她身体的设计正好为了生育和教养,她在婚姻内的这项任务让她满全在世的使命。如果这是她在世时最重要的使命,而天主借助这些痛苦使她谦虚地归向祂,便是很适当的做法,只要她在诱惑时继续谦逊地依赖天主,生产时的痛楚也会消失。由于罪恶,痛苦能鼓励她呼求天主的助佑和干预。记得从此以后,人人都透过痛苦而进入世界,我们必须明白,人类正受到咒骂,他们活在一个不应该有的状态里,肯定有些事错得很厉害。
4. 如果厄娃很想管辖丈夫,她时常都要面对不和、激怒、冲动和失望,虽然明知生育时很痛苦,但仍喜欢婚姻,然而她不甘心于天主为她安排作为助手的身份,她想继续当年在乐园里所做过的,为丈夫作抉择,就因这样她不停地在内心斗争。纵使在她心底的深处里,承认抉择权本不在她手中,她一直期望亚当能振作起来,他在乐园中没有那份雄风,但另一方面她又无法抗拒喜欢出面干预的冲动,这令她很痛苦,痛苦却能带来与天主关系的复原和希望。如果厄娃希望婚姻带来幸福,却活得很可怜,她会转向天主求助吗?
5. 亚当见天主创造了像他一样的厄娃,十分喜悦,既能解决他形单影只之苦,又能助他一臂之力,由于她原是出于他,又是为了他而造成的,故由他所管辖是顺理成章的,这种关系的特性原本是喜悦、和谐、合作、彼此满足的,毕竟「二人成为一体」。然而,犯罪使婚姻变了质,亚当的「管理(husbandry)」(原意是支持和眷顾)变了「管辖」,夫妇双方都受着苦,亚当喜欢支配和控制,离弃了肖似天主的特质,内心不断斗争(一如上题讲述厄娃的境况),厄娃成了他的婢女而非助手,婚姻为他们来说失去了原有的极乐。他们是否会因此而投向天主呢?
6. 亚当听妻子的话胜于听天主的话,因而得罪了天主和厄娃,她本来期望他能保护她和对付蛇,期望他扬声表态,但他一言不发。他应记起天主的吩咐,不可吃禁果,他却选择信任人的知识和智慧胜于听天主的话,这是人傲气的出现。
7. 天主惩罚地,显示了亚当所犯的罪是多么的大,由于他的叛逆,整个大自然都被殃及,说明了亚当的罪最严重,不听天主的话带来的灾祸处处可见,一切生命都失去了乐园里的喜悦及和谐,这等恩宠只有天主才能赐予,一切受造物都因此而叹息,正如圣保禄说:「一切受造之物都一同叹息」(罗马书8:19-23),这源于人的堕落。人的受造本来是为了美善和快乐的,现在人因地受了咒骂而好梦成空,无法得尝所愿。
亚当所受到的即时影响与厄娃的情况相同,他要劳苦掘地,这是他艰辛和痛苦的使命,生活过得千辛万苦之下,他会谦虚地求主助佑吗?
要咒骂地另一重要意义是人本由土造成,但得到天主鼻孔内吹了一口生气(创2:7),人当然远较泥土珍贵得多,但现在人最终要辞世而归于土,教会教导我们:「虽然人具有一个可死的本性,但天主曾预定人不死。因此死亡曾经与造物主的计画背道而驰,死亡作为罪恶的后果进入世界。」(1008)人原本的本质是不会死亡的,故死亡为他既非自然亦很难明暸,但面临死亡时,他会呼求天主的助佑吗?
8. 答案很分歧,对于亚当和厄娃所受的惩罚,我们的问题是一个连一个的,人受到连番的痛苦后,会否向天主求助呢?如果在乐园里曾这样做了,相信人类历史便会改写。为甚么?因为这能表达出天主愿意人应度的生活方式,人凭着信德,会把天主放在至高的位置,尽管面对充满恐吓性的蛇,或者是具吸引力的果子,呼求天主表示谦逊和听命,但人却选择爱自己而不爱天主,他怀着傲气而一言不发。
那么天主把痛苦降临在人身上还算奇怪吗?当人失去了天主的恩宠时,灵性上看不见了,自然需要一些激励才回到原本的终向,就是要全心依赖上主,由此可见,痛苦象征着天主没有放弃人,祂很想他们投进祂的怀抱里,就如子女欢乐于慈父的爱和信任,祂会用尽一切方法激发子女,包括扮演巨兽形象,使他们高呼求助。亚当和厄娃已丧失了天主的恩宠,这情况还要遗传到子子孙孙身上,那么人类今天所要受的苦和可怜的状况便成了天主赐予人最大的爱,透过它人会自觉软弱、无能、并急需天主的帮助,只要呼求便足以改变一切。
先看创世纪3:20-24:深切的怜悯
9. 亚当给妻子命名可有不同的诠释,他曾给生物起了名字,现在为妻子起名又是否带有同样的意义呢?另一个可能是,现在他愿意负起责任来,因为他之前不肯;他亦可能还记得天主的责备,说他只听妻子的话。这可能是亚当第一次正确地行事,这是一件有趣的事。
他给妻子的名字充满着希望,他们不但可以继续生存,女人和「她的后裔」且有机会参与杀敌的大战役,这令他喜出望外。母亲的身份这样地被提升了,可能因此而这样给她起名。这当然也有点讽剌,厄娃要成为灵性已亡的人的母亲,故需要另一母亲作众生灵性之母,但我们可从厄娃一名中见到希望。
10. 未有性生活之前已被称为「母亲」似乎暗示童贞母亲。
11. 显示祂关心人类,无花果叶编成的衣服不足以掩盖人的需要,祂要给他们披上耐用的衣服。
12. 世上第一件流血事件是当天主要采取行动去掩护亚当和厄娃的羞惭,亦是首次用无辜者的血来照顾罪人,可见故事带出讯息,使人见到罪的严重性,以及天主不辞劳苦地要拯救人,天主创造那动物的原意并不是为此,有些人对于在亚当和厄娃以后的文明,从这创造故事的细节发展,感到好奇,究竟人类会否为了一只无辜动物的牺牲而记念和感谢天主呢?他们会否献上动物,使天主对堕落了的人类的关顾能够重现呢?这对于古代文化以动物作祭献有没有关系呢?值得思考。
13. 天主似乎不愿意人类吃生命树的果子而能「活到永远」,为甚么不愿意?这当然由于他们堕落后的状况,永远活在灵性的黑暗和人性的扭曲中较死亡更惨。
14. 要研究天主宁愿驱逐人类而不毁灭乐园,是很挑衅的。把人驱逐看来很严厉,却充满着不可思议的希望,是极大的怜悯,并要指出两点:首先是天主为人原本的计划没有因人失去了恩宠而告终,天主容许乐园继续存在而由持着刀光四射的火剑者来看守,会否为了终有一天,天主的受造物会返回来呢?第二是天主不愿意其受造物永远活在堕落的状况中,终有一天他们的创伤会获治愈。这可如何应验呢?他们怎样更新他们的人性呢?他们随同生命树离开乐园时,身体将会死亡和腐朽。究竟甚么促使事情那样戏剧性地改变呢?他们会尝到生命树的果子吗?
15. 亚当和厄娃(和他们的后裔)所要受的痛苦最关键的象征就是天主要参与他们每天的生活,祂施行惩罚,是要恢复他们的本性,使他们看见祂是生命要素的来源和保障,弥漫着世界的凄楚无法满足人对慈爱、真理和美善的期待,怀着这份怜悯的祝福,天主知道被扭曲了的人性将不能靠自己来认清对祂的需要,祂以适当的衣服遮掩人的羞耻,能显示出祂的慈爱,甘愿为了人的软弱和耻辱而屈尊。出于无尽怜悯而把人驱逐的祂,不容许人永远地活在败坏的罪恶中,祂要留下生命树是要表示人在爱内并非绝望。
16. 亚当和厄娃(以及他们的后裔)所度的生活,远不及他们原有的做人目标,天主创造他们时原本赐予祝福,现在他们却要活在咒骂中,他们与天主和彼此的闗系印上了这份失落,他们灵性上的黑暗蒙蔽了他们的人性,令它变得混淆不清,而身体又要受到苦痛和死亡,连地也不是昔日的地,一切都变了质,本来容易的变成艰难(他们的圣召),昔日艰难的(背叛天主)却变得很容易(记得厄娃勇敢地拭去蛇的诱惑,要扭曲天主的圣言,强调禁果的危险)。
这是否绝望呢?不是的,情况当然严重,满目疮痍,是万念俱灰吗?不是的,处处都有生气:
(a) 天主用皮衣遮掩他们的耻辱和赤裸,显示祂仍爱他们,在灵性上失明的他们,他们仍可明了这点,他们要怀着这爱的希望活下去。
(b) 天主许诺了要透过人类打败祂和他们的仇敌 -「女人和她的后裔」,他们深信这许诺终会应验。
(c) 天主保留了乐园和生命树,这得到祝福和特别的地方 - 是否永远地失去呢?亚当和厄娃终要回来,但这期望合理吗?人类的继续生存(而非灭绝)显示了希望,革鲁宾看守着乐园也带有此意吗?如果天主驱逐他们,为的是不想他们在堕落境况中活到永远,那便有了生机,只要他们改变了,便能重返乐园。一旦明白了天主使用的是修正的方法,他们相信能重得天堂吗?
思高圣经学会翻译,Mary Lee校对